不知是伤心，还是自责。男洗手间响起一阵冲水声。

“我得去附近村子里借点工具，”师傅对她说，“你在这儿等等？”这时候车子已经行驶到某个商场外。
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说了，一个字一个字的，特别清晰。符妈妈点点头，“好样的，程子同。”

“我猜就是你们家程总送给你的。”安静的房间里，符媛儿的电话那头传来严妍的声音。符媛儿一愣，继而拔腿就往楼下跑去。

严妍不甘示弱：“单独谈也好。”还好符媛儿没来得及伸手去跟他握手，否则她的手就得悬在半空了。

只能说天意弄人。亲眼看清楚有什么好，除了让自己伤心，还能得到什么。